大嘴骂走了脏东西,我们回到镇上,本以为可以太平一阵子了,可没过几天,一件怪事又冒了出来。 自从烧了纸人,我就再没梦见过那红衣女子了,日日太平,夜夜无梦,就是可能这些日子经历的怪事多了,神经变得敏感起来,有时一个人在屋子里,总觉得屋子里有些其他什么东西,瘆...
98年的冬天,三峡坝区发生了一件异事,尽人皆知,而当时我正在坝区一个商场里当保安。最开始的时候,隐隐约约的听别人说起打笳乐,我没放在心上,以为是什么民间艺术的表演,或者说是哪个打笳乐的班子,打的好,打出色了,专门演奏给别人听。 打笳乐是一整套乐队,专门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