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农民哥哥在论坛上写的扫街日记,我突然就想起了以前一个的士司机朋友跟我讲过的一个事情,所说的那个的士司机姓沈。 老沈30多岁,下了岗,在社会上混迹几年,也没找到什么出路,于是就学了驾照,开始了当的士司机的营生。他当时还没有自己的的士,就做挑土司机,专门开...
我说:“再找吧。”大嘴撅着屁股正要去找,猴子又叫了起来:“等等等等,好像是我弄错了。” 我凑过去看了眼墓碑上的日期,说:“你没弄错,是日期不对。” 猴子说:“不是,我们算的是阳历,可是农村人一般喜欢用阴历,如果按阴历来算,这上面的日期就没错。” 我恍然大悟,说:“...
天津有一个飞地,在河北食涉县境内,该片区域是一个钢铁厂,但行政上归天津管辖,大概是因为解放后,它是由天津援建的,所以才形成了这样的一块区域。 某次出差到该地,顺便拜访老同学,了解到这样一个怪事:一个德国进口的高炉,总是无缘故的掉闸,无法开机,耽误一天损失...
关于家蛇,在宜昌的传闻很多,说法也各有不同,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千万不能打家蛇。 有人说家蛇是白色的,有人说是红色的,而我听闻的这个版本就是红色的家蛇。那个发现家蛇的家庭,其中一个女的和我母亲是好朋友,所以这个事情,我知道的很详细。 八五年的时候,她...
我应了声废话,抬眼向远处望去,这边是大片荒野和连绵的山丘,看上去十分荒凉,而在马路对面,也就是我们现在停车的那边,却可以看到大片农田,农田后面,有许多散乱的民宅,估计是个村落。从方向上判断,那天在梦里,是在荒野这边出现了依稀的灯火,可现在视线这么好,却根...
河西区谦德庄一带原来是旧的临建房,现在旧城区改造已经换了新面貌,高楼林立,那时在那片平房中发生了一起奇特的案件。 接到群众报警,我和同事赶到了现场,这是一个胡同的最深处的独门独院小平房。门口已经站满了群众,拨开众人门口望去,一个独居的老人倒卧在屋内,身上...
因为各种机缘巧合,我认识了几个混过鬼市的先生,接下来要说的关于鬼市的传闻,都是从他们那里听来的。 八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中,是铁路坝鬼市最红火的时候,很巧吧,商业城也是那时候最火爆。 鬼市这条路,当年很窄,路两边都是一些本钱小,在商业城租不起门面的做小生意...
车来了,遗体被顺利地抬了上去,家属走光了,只剩下殡仪馆一干人大眼瞪小眼,几个人围着车子转了十来圈,看不出有什么名堂,张阿八一声令下,全体集合(包括临时工在内),到所长办公室开会去。 会议围绕着为什么死人突然就不愿意上殡仪馆的车这个问题展开了激烈讨论,讨论...
跟大家说一个案子,有些蹊跷,但案子不是重点,重点是案子最后的结局,是我听过的最大反转的。 我一个同事,他是退休以后来我们这补差,这件事情是他亲身经历的。 同事以前是在蔬菜公司工作。先科普一下:计划经济时期,所有都是国家经营。农村种地不是你想种什么种什么,...
津京唐高速公路车祸事故几乎天天发生,由于各种原因当时只修了双向2车道,以及一条狭窄的停车带。如果大货故障停在路边,可能会有半个车身占用行车道。加上客货混用,路况不好,车辆早已饱和等因素,造成该高速车祸频发,重大伤亡事故也层出不穷,连环追尾10车以上的我就目睹...
以前有本杂志叫《民主与法制》,我曾经在上面看到过一个案子,当时差点成了悬案,最后是通过一个小细节,抓到凶手的。 事情开始是一趟列车到了终点站,卧铺车厢里的列车员发现上铺还有个人在那蒙头大睡,就上去喊他,不想那人已经一动不动死了。死者身上没有任何伤痕,表情...
这个案件我没有赶上,是我师傅办理过的一起案件,当时发生在80年代。 80年代,当时的天津理工学院,现在改成理工大了,坐落在红旗路上。当时王顶堤在那个时代算是城乡结合部,比较荒凉,那时还没有修复康路,只是一个小马路,更是没有现在的立交桥。如果要去那里的话,可以...
有一年去蓟县办个案子,事情办完了到村边的饭馆吃饭,就看到马路对面有个木材店在忙碌的打三个棺材,两个稍微大点,一个稍微小点的。我看到有点好奇,就问饭馆老板,这是怎么回事,同时做三个棺材? 老板叹口气说:“别提了,这是一家三口,前几天被杀了,父母和一个闺女,孩...
小时候大人们晚上喜欢在一起日白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鬼故事,我们这些小孩子就喜欢凑近去听。吓的怕了,就往母亲的怀里钻,但还是竖起耳朵听得仔细。 我记得一个比较深刻的故事就是跟诈尸有关的故事。 诈尸这个现象,好像在中国古代很普遍。我长大后看古典小说,看到写诈...
98年的冬天,三峡坝区发生了一件异事,尽人皆知,而当时我正在坝区一个商场里当保安。最开始的时候,隐隐约约的听别人说起打笳乐,我没放在心上,以为是什么民间艺术的表演,或者说是哪个打笳乐的班子,打的好,打出色了,专门演奏给别人听。 打笳乐是一整套乐队,专门为死...
当初伍家岗有两个奇人:一个是伍家岗市场的修表匠,另一个奇人就是磨盘的魏瞎子。 那个修表匠没有手,双臂从胳膊处断了,靠两只脚修表,但手艺特别厉害,比别人用手修的还要好,全市修表最出色的竟然就是这个用脚趾头摆弄小零件的残疾人。我曾看过那个修表匠干活,脚趾头...
我以前有个男同事,特别相信鬼神之说,我们越是不以为然,他就越和我们说,生怕我们冲撞了神灵。 这个同事在26岁的时候,准备结婚,但家里没有房,不过好在他们住的平房赶上拆迁,这样房子的问题就解决了,所以还是挺高兴的。签了协议,他们就找了周转房,搬走了。 但是,...
因业务需要,大嘴斥血本买了部手机,那时手机在我们镇上还算奢侈品,大嘴揣着手机,常在我和猴子面前显摆。我们看他不惯,说他这破手机是夺命催魂机,响十次有九次是因为死了人,剩下一次,则是别人打错了。大嘴不以为忤,乐呵呵地嘲笑我们是酸狐狸。 这天晚上大嘴在我房间...
某次在外地参加培训班,一个老外培训刑侦科学,讲到了微观物证、DNA分析、化验等刑事科学的潮流现状,随后在讲课间隙,和我们这些警员聊天,谈起了EVP现象。 一种能够记录下灵魂的音频或视频的现象,叫做EVP现象,英文全称是:Electronic Voice Phenomenon。它通过现代的科...
有一个家庭,他们两口子都喜欢打麻将。这样的家庭在宜昌实在是太多了,比如我老蛇的爹妈打了一辈子麻将,到现在都没打伤(宜昌方言:腻),平时在麻将馆里打还不够,隔三差五的邀人到家里来打通宵麻将,还好吃好喝的一起吃一顿。 这个屋里也是打麻将打的天昏地暗,天天在家...